他完全没被吓退,不假思索地执起空气枪,既迅速又准确地连续十发,全打中了气球。
&ldo;哗……&rdo;周遭的群众已经有人发出了佩服的声响。
他不慌不忙,也不紧张,换了一把枪,继续,十发子弹,又过关了。就这样,摊子老板换气球子弹的速度还比不上他,等他换了七次弹匣,那只维尼熊已经是他的了。
&ldo;你怎么这么厉害?&rdo;就连晋欢都不由自主地张口结舌。
&ldo;这有什么难的?&rdo;他笑道,&ldo;你没打过?&rdo;
晋欢很怀疑地看着那些枪。&ldo;枪都抓不稳了。&rdo;
&ldo;这有诀窍的。&rdo;他抓起其中一把塞到晋欢手中,教她:&ldo;你看,这是准星,你的手会晃,没关系,就让它晃,当它晃到目标中心,你就按下板机……&rdo;
晋欢不笨,第一次也许还体会不到净齐的意思,第二次就得心应手了。她打完了一个弹匣,成绩倒也不差,她一下子变得信心十足,放下枪,开心地转头看他。
&ldo;是不是?&rdo;他笑着,迷人的嘴角向上弯。&ldo;一点都不困难。&rdo;
他请摊子老板结算,付了好几张佰元大钞,摊子老板则将维尼熊递给晋欢。那只差不多半个人高的大熊,晋欢一抱,人就被遮掉了一半。
&ldo;花了好几佰块……&rdo;晋欢想想,实在无谓而好笑。&ldo;早够买这只熊了。&rdo;
&ldo;当然啦,人家怎么会做亏本生意。&rdo;净齐倒是很怡然自得。&ldo;重要的是过程和乐趣。&rdo;
过程和乐趣。晋欢忽然觉得,这大概就是净齐的生活观吧。结果不重要,怎么开始的也不重要。
晋欢朝他微微一笑,努力抱好那只熊。半人高的大熊是有点重量的,晋欢练过拳击的手臂虽然十分够力,但熊熊体积太大,实在不好拿,更别提抱着它走路。
&ldo;我帮你拿吧。&rdo;净齐看不过去,把熊熊一把扛上肩,他人本来就高,这下扛着个大熊更是占掉许多空间,逼得别人都要让路的,路上的男男女女都不由自主朝他多看一眼,也许是看那只硕大的熊,也许是看他英俊挺拔的丰采。
&ldo;啊,蚵仔面线……&rdo;他在一个摊子前停了下来。&ldo;你吃不吃?&rdo;
&ldo;吃啊,&rdo;晋欢点点头。&ldo;而且还很爱呢。&rdo;
&ldo;我也很爱。&rdo;他笑了,明亮而带点纯真的笑容,足以蛊惑她的心。
&ldo;老板,两碗面线。&rdo;他吩咐老板,拉开板凳给晋欢,拉一张给自己,再拉出一张板凳给熊熊。
这几乎成了他们接下来的饮食模式。每到一个小吃摊,就得占掉三张椅子,不管是药炖排骨还是蚵仔煎……
吃到晋欢肚子都撑了,直嚷:&ldo;不行啦,再这样下去我明天一定胖两公斤。&rdo;
&ldo;怕什么,&rdo;他调笑着:&ldo;我又不会嫌你胖。&rdo;
晋欢握拳瞪了他一眼,他闭嘴了。
&ldo;哦,你看那个,好漂亮!&rdo;晋欢蹦跳到一个玻璃饰品的地摊前,捡起一只穿着蓬蓬裙的透明人形。
&ldo;老板,我要这个。&rdo;晋欢没多考虑地把玻璃娃娃递给女老板。
&ldo;一佰。&rdo;女老板接过娃娃,边包裹边说。而这边,净齐很自然地掏出了皮夹,就要付钱。
&ldo;等一下!&rdo;晋欢立刻制止他:&ldo;我要自己付。&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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