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身开始站起来,假意不去注意这四个对手。他站稳脚跟,弯腰屈膝。
他突然向老费扑去,老费惊呼一声,一路被撞到墙上,若亚的拳头结结实实地落在他的下颚。
老费疯也似地挥拳打若亚,若亚右眼中了一拳。若亚重击他的小腹,再一记上钩拳打中他下巴,他便瘫在地上。
若亚转身看向其他人。「下一个是谁?」
他打量这三个的眼睛,他们都在盘算是否能撂倒他这个懦夫,又再看看倒地的老费,然后面面相觑,喃喃说着反正这不干他们的事。
「好吧,季若亚,」酒保提着一桶水自吧台后走出来。
「你已经玩够了。」他走到老费面前,将水泼在老费头上。老费咳了几声,慢慢睁开眼睛。
「老费说的没错,」酒保说道。「坎特镇不欢迎你,要是早知道你的身分,我也不会卖酒给你。」
老费恶狠狠地瞪着若亚,却没有爬起来。
若亚自口袋里取出一元。
「我不收你的钱。」酒保说道。
若亚把钱抛在吧台上。「我这人一向不欠债。」他直挺挺地往门口撞去。
老费还不放过他。「那么十七条人命要怎么算?」
若亚长叹一声。他倒不是讨厌那些人,他是讨厌自己。他又何必与那些人一般见识?三年了,他早该明白才对。他疲惫地摇摇头,往饭店走去。
他已来到此地三天,一天喝得比一天醉,今天他居然醉到以本名在客栈登记。他也不理会柜台的小伙子,迳自在登记簿上划掉自己的假名,大笔一挥,抖着手写下季若亚三个字。
「你这个小地方来往的人倒不多,是不是?」他觉得自己有点口齿不清,不知店员是否也这么认为。
「是啊,先生。」他尽可能离若亚远一些。
若亚抽出钥匙,蹒跚步上楼梯来到二楼,进了房间。走到窗口,拉下老旧的窗帘,这才脱下帽子、卸下槍袋。他不认为老费会来找他公开决斗,却认为他有可能会乘机放冷槍,这也不是头一次有背后放槍的勇士想干掉恶名昭彰的懦夫了季若亚了。
他冷哼一声。死了倒也不赖。
他划了根火柴,摸索着点亮房里唯一的一盏灯。灯影摇曳。他来到洗手台前,把颈项上缚的方巾取下丢在水盆中,再用湿湿的方巾擦去颈背的汗垢。
他可以洗澡,但他太累了,也喝得太醉。说不定明天早上再洗。
他筋疲力尽地躺在硬邦邦的床上,合上双眼。该死!他是发什么神经,居然会跑到这种鳮不拉屎、鸟不下蛋的地方?
然后他想起来了。
是那封信。他摸索着自口袋中取出皱巴巴的信,却也没去看它。信的内容他早就滚瓜烂熟了。到坎特镇来……事出紧急……东山再起的大好机会,我发誓。
若亚就这么来了。不是因为那封信,而是因为伊里曾是他多年好友,虽然面对伊里就表示面对……
他诅咒一声。他没有心情去想那些陈年往事。
他吹熄灯火,脱下衣裳,仅着短裤躺在床上。今夜很闷、很湿,他汗水涔涔。窗口一点风也没有,他头在作疼,嘴唇也痛,右眼到明早一定会肿起来。今晚真是运气不佳。然后一只蚊子在他耳边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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