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第二次遇到黃希瑾,是在一個炎熱的午後。也不是因為和拍攝有關的事,只是在街上正好遇見她而已。在那兩旁種有青翠樹木的大街上。當時我在想要不要向她打招呼或說話,因為她正和女同學在一起,我也擔心她的同學會否感到奇怪,始終我認為這個年紀的黃希瑾是不會認識到像我這樣的人吧,我也不想她因我惹起什麼麻煩。不過黃希瑾完全沒有迴避,她直對我笑了笑,卻什麼都沒說。就跟著她的同學走到街道的另一邊去了。
在陽光下,黃希瑾上身是整潔的白襯衫,下身是灰色的校裙,及膝長度,腳穿黑色的校鞋。身上的肌膚非常白晰,彷彿是精緻的白瓷般,棕髮的髮頂在閃閃發光,上次拍攝時使用過的髮夾也別緻地別在她的髮上,那深棕的長髮如瀑布般傾瀉下來。耳朵的形狀非常的完美,她戴上了鑽石耳環,頸部則是白銀項鍊。她眨著一雙晶瑩的眼睛,朝我微笑,嘴角彎起時也十分好看。她打招呼的時候的態度更是非常大方。
目送她們的身影消失,我打算離開,這時手機響起來。
「是我,留在原地,我會回來找你。」是她的嗓音。
我就待在那裡等她,果然不久之後,她就跑回來。
「HI!」黃希瑾說:「不好意思,剛剛陪同學回家。她很好奇呢,一直在問你的事。」
「那妳說了什麼?」我問。
「我說你是個攝影師,先前為我拍了照。」她說:「然後我同學很感興趣,也想來給你拍拍看。」
我驚訝:「喂,妳不是把上次拍照的內容也告訴她吧?」
「那倒也沒有。」她吐吐舌頭,然後帶著笑。
我厭惡地說:「我不是所有人說來拍我就幫她拍的。」
她一臉天真地問:「吶凌傲,那你為什麼幫我拍照?」
「妳的身體比例很合適。就是這樣。」我說。
「那你還會幫我同學拍嗎?」她問。「我的同學她真的很想試試看。」
我冷淡的說:「下次她來,我再看情況。」
「不呢,她真的很有興趣啊。」黃希瑾像推銷員一樣極力推銷。「她平易近人,相信也會很配合你。」
我只好說:「好的。我試試看。」
「我現在為妳拍一兩張好吧?免得有人問起,連照片也沒得看。」
「好啊。」黃希瑾笑著說。
於是我就即場在街頭為她拍了幾張CloseUp,拍攝她的臉孔表情,也拍了幾張她穿著校服的中景和全身照片。
我看著照片,覺得黃希瑾像一口水井,可以發掘的地方無窮無盡。
「怎麼了?」她問。「照片怎樣了?」
「沒什麼。」我說:「拍得不錯。」
「你是在誇獎自己吧?」黃希瑾把身子貼過來,看著我手中相機顯示的照片,一直盯著看。
「也要看被拍攝者本身的素質啊。」我說。
「什麼意思啊,凌傲?」
「是說妳很好的意思。」
「你真是的。」她說。「連我都覺得不好意思起來了。」
我就那樣在大街上吻了她的唇。
黃希瑾沒有避開我,而我也只是把嘴唇印上她的唇瓣而已。
黃希瑾的呼吸加快,我卻不放過她,我開始掠奪她的甘美,黃希瑾雙手抓著了我的手,她想阻止我,不過我沒有讓她那樣做,我緊抱著她,和她熱吻。黃希瑾就讓我吻著,她的身子變軟,但她的意識仍在反抗,大概是因為在大街的關係吧。久久我離開了黃希瑾的絳唇,凝視她的臉。
「為什麼反抗我?妳怕我?」
「凌傲很恐怖喔,有點被嚇倒了呢。」
我說:「我只是想幫妳拍最好的照片。」
黃希瑾沒有回答,她跳開兩步再若無其事地對我說:「那麼我和同學約好了時間再來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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