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良捂着开裂的嘴角,仍旧不怕死地说:&ldo;大哥,你何不自己说?&rdo;乌烈瞪眼,&ldo;嘴疼是不?没被揍够是不是?&rdo;云生眉心一皱,&ldo;将军的嘴又中毒了吗?&rdo;裴良忍不住大笑,然后扯痛嘴角,又呜呜地惨叫起来。乌烈沉默。须臾之后,云生的头上也多了两个枣。他和裴良乖乖地坐在一旁的席子上,一个顶着熊猫眼、一个头上顶着枣,认认真真地和乌烈开始讨论徐妃宜为什么不开心的问题,然而他们两个至今也都没有成亲,这方面的经验匮乏得可怜,商量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有用的主意来。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后,云生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ldo;莫不是徐小姐她……&rdo;乌烈和裴良都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云生很是犹豫,&ldo;她……&rdo;乌烈一掌拍在将军椅上,&ldo;快说!&rdo;云生抬起眼,表情平静,耳根却有些发红,&ldo;莫不是徐小姐她月信将至,所以……&rdo;乌烈头一歪,&ldo;月信?&rdo;他仅存七年的记忆,而这七年来显然不会有人教他什么叫月信。云生耳根上的红晕已经漫到脸上,&ldo;又称癸水。&rdo;乌烈还是没明白,&ldo;癸水是什么水?&rdo;云生闭上眼,彻底不想说话了。最后还是裴良看不过去,悄悄地捂着猪头凑到乌烈的身边,然后贴到他身边嘀咕了几句,乌烈听过之后拔身而起,&ldo;什么?!&rdo;吼完之后又是一阵尴尬,清了清嗓子之后复又坐下去,&ldo;嗯,我知道了,你继续说。&rdo;云生道:&ldo;女子每逢这几日,总会有些反常。&rdo;乌烈握拳凑到唇边虚咳了几下,边咳边问:&ldo;具体说说。&rdo;于是恭州营内的忠武将军与与此同时,徐妃宜正在帐中写信。几日前她收到了问春来信,信里表示家中还算平静,只是爹娘亲很气她不告而别、远赴战场的大胆行为,但因为她迟迟不归,所以愤怒渐渐又变成了担忧,所以收到她的来信后,他们才松了口气。而孙兴金倒是遵守诺言,一直没再去徐府捣乱,只是遣两个狗腿日日守在徐府外,问春隔三差五会带着面纱出去逛一圈,所以他们也并没有起疑。平阳城一切正常,似乎只等她回去,或者带着林书浣回去了。若她孤身而归,那就嫁给孙兴金;若是她将林书浣带回,那么大家就一起对付孙兴金。可偏偏眼下的状况却变得不尴不尬,她是找到了林书浣没错,可对方却因为失忆而完全忘记了七年前的事,而她却在不确定他想法的情况下就把自己守了七年的贞cao献了出去。她失了心、失了身,换来的却是乌烈说想要她。仅仅是想要而已吗?那他肯定是想让她留在军营,无名无分地做他的女人。如果她孑然一身、无依无靠,说不定真的会委曲求全。可事实并非如此,她的父母还在平阳城里等着她,不管她寻到了什么,半年之后都是要回去的……她该写什么?现今的状况,算是找到了,还是没找到呢?徐妃宜头疼地用双手摀住眼睛,想着想着关注点就又围着乌烈的那句话打转了,我想要你。这算是什么?难道他之前的保护、纠缠与关心,就是为了得到她?她又不是一个对象,怎凭他想得到就得到?思至此,徐妃宜不禁有些生气。正郁结着,帐外传亲兵的行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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