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出什么事了?
多德只知道十天前一定发生过什么,那天皇上莫名的喝了很多酒,莫名的一个劲的唤太子的名字,哭哭笑笑,他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皇上,笑声让人感觉这个帝王在哭一般,哭声却又让人感觉他在笑,甚至多德怀疑是否疯病也会传染的,让陛下也疯了。
等到侍卫来报说太子遇刺的事,皇上竟没有半点反应,直到侍卫说太子并无大碍,皇上才失常的摔了手里的杯子,那眼睛一下变的赤红,好似要吸血一般,随即开始笑,笑的肠子都断了的样子,那样的皇上让所有人害怕,甚至有的宫女已经远远的哭开了。
笑声停止以后,皇上整整呆坐了三个时辰,才转身去了太子宫,遣了所有跟随的人,再出来时已经是日上中天了,那天是大朝,而皇上是头一次休朝‐‐
重华立即被侍卫请出了皇帝的寝宫,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也自然可以知道这同样不会是最后一次。
理下所有急件,仲骆揉按自己的眉头,这已经是他最常做的动作了。
才将重华的事清出脑子,就感觉一双手从椅后伸出径直摸上他的大腿,身体不由一僵。
豁然起身,不去看龙椅后的重华一眼,仲骆喝来侍卫,重华再次被请了出去。
侍卫也好似习以为常,轻松的将重华带出殿外,交给四处找人的多德,最近这样的事情层出不穷,他们已经良好适应了。
&ldo;殿下,殿下您松松手&rdo;多德急的满头大汗,可对着整个身子都扒在殿柱上的重华豪无办法。
而重华则是怒瞪着想要把他与殿柱分离的任何人,他才不要离开这里,他要等父皇出来。
一堆人围着殿柱与重华好不热闹。
有人问,重华真的疯了吗?疯了,确实是疯了,只是时好时坏罢了‐‐
朝堂上仲骆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后面,仿佛下一刻重华就会从那里窜出来,在他身上乱摸。
按揉额头,仲骆不得不承认他已经极度神经衰弱了。
这一段时间重华就如背后灵一般,时不时的出现在他身后,越来越神鬼不觉,连大内侍卫也奈何不了他,难道真要暗卫去防他不成?
&ldo;陛下,华妃娘娘已经请到王真人,不日还朝。&rdo;
仲骆一愣,似乎才忆起有这么一庄事,可显然那些朝臣们都误会了,听说陛下把所有男妃驱逐出宫,现在看来果然是因为华妃。
那这样看来,皇上要过继一子到华妃膝下的事情也是真的了。
朝中风云又变,立即冒出一股支持华妃立后的人来,可有赞成的就有反对的,乌烟瘴气吵成一团也不见君王理会,那自然也兴不起什么大的风浪。
匆匆结束了大朝,仲骆特意避开平常下朝的路线,改绕东湖,却不想重华就在那里等着他。
叹口气,疯了的重华不知道为什么变的比以前聪明多了,随即仲骆就收回了这句话,脸色铁青的将身上乱动的双手拔下,聪明的人绝对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间,做这种事。
正想让侍卫将重华再次带走,不想重华一见那些侍卫立即八脚章鱼一般的缠在了他身上,就如他抱着殿柱时一样,众人束手无策。
无奈喝退众人,仲骆好言哄劝总算让重华放开了自己,但却怎么也无法制止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毛手。
明显感觉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重华跨间微妙的变化,回想那夜,仲骆面上染红。
眼见着重华就要将自己的衣带解开,仲骆只有哄道:&ldo;乖,我还没洗澡。&rdo;
重华不明所以的看着仲骆,手里死死的拽着仲骆的衣带,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仲骆摁压额头,青筋暴跳的柔声解释道
&ldo;没洗澡的话,不能做那天的事。&rdo;
重华左看看右看看,仿佛在思考什么,也就是说洗了澡就可以做?
明显的读懂重华眼中的意思,仲骆敷衍的点头&ldo;只有沐浴过后才能做。&rdo;
重华似乎有那么一丝不甘愿,但还是恋恋不舍的放开了仲骆的衣带,突然看到仲骆身后的那片湖水,满脸兴奋的把仲骆连拽带拖的带到湖边,就在仲骆莫名所以的时候,重华毫不客气的将他推入湖中,眼中兴奋的光芒只有一个意思&ldo;你快洗&rdo;
远处听到声响,立即有人大喊出声&ldo;不好了,陛下落水了。&rdo;
第22章夜色浓浓
如海藻一样的黑发蜿蜒披散于脑后,身上天蚕丝的袍子因沾染水气而变的透明,被水气蒸腾的有些微红的肌肤大面积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刚刚沐浴过后服下姜汤的仲骆脸色明灭不定,而躺在床上的重华显然有些迫不及待,但还是坚守着仲骆的命令,不许动,不许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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