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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她已经死了

楚醉冷眼看着赵凌山，说道："奴婢不明白陛下话中之意。"

"楚醉，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赵凌山看着面前的女子，问道。

他的眼里，竟噙着泪。楚醉抬头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垂下了头，选择缄口不言。

赵凌山看着楚醉，突然张口道歉："对不起，当初，是朕错了。"

楚醉微微张口，有些惊讶，难道太后已经将当年的旧事都说了？不可能啊，她答应过，不会说一字的。

面前的男人眼里的真诚和懊悔不加掩饰的表现在楚醉的面前，可楚醉最终还是直视上赵凌山的眼眸，一字一顿道："楚醉是谁，奴婢不知，不过听您宫里的人说，已经死了。"

赵凌山身子一震，在听到楚醉刻意说重那个死字时，就知道了她的意思："好、好！"

他长叹了两声"好"字，就摔门而出。

旁边的权域熙看见此幕，眼里闪过一丝算计和戏谑。

楚醉低头叹息，忍住不让噙在眼眶的泪水落下，并没有注意到权域熙眼里的情绪，独自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的权域熙看着楚醉的身影慢慢走入黑暗，眼里染上一层复杂，久久没有关门。

转日，赵凌山举办宴会来欢迎边邦的王到大赵。

宴会中。

楚醉跟在权域熙的身后服侍，坐在宝座上的赵凌山看着眼前这一幕，感觉心里有一股火在燃烧，他也不知为何，干脆撇开眼，视若不见。

太后看了一眼旁边脸色难看的赵凌山，又把目光转向楚醉，眼里闪过一丝了然，解铃还须系铃人，她这个儿子啊，总算开窍了些，太后欣慰的继续看演出。

众多舞姬在大殿之上跳舞，可是赵凌山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楚醉。

他根本就不信，曾经那样爱自己，为了自己可以放弃所有的楚醉，会有一天对他冷眼相待。

看着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对着其他男人笑，他又有了那种异常沉痛的感觉，那是在以为她死了的时候初次有的，那种沉痛的感觉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多少个日日夜夜，他只有抱着楚醉的那些石头，才能安然入睡。

终于，在看到楚醉帮权域熙整理头发的时候，赵凌山忍不住了，他站起来："朕看你身边这个婢女伺候的不错，虽然容颜毁了，但进贡给朕做个侧妃，也未尝不可。"

权域熙抬头看向赵凌山，又担忧的看了看楚醉，施一礼道，"陛下，这个还望见谅，臣实在难以做到。"

众大臣面面相觑，感觉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陛下这是怎么了？这心思实在难测，果然伴君如伴虎啊。

楚醉看着两人争锋相对的样子，复杂的看了一眼赵凌山，他伤了自己这么多次，到头来，还是想要把自己锁在这宫墙之中。

正当楚醉要上前与赵凌山对话之时，突然一道身影挡在了自己的面前，"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大殿一下子混乱了起来，"有刺客！救驾！救驾！"太监刺耳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众臣乱成一套。

"权域熙，你还好吗？你为什么要替我挡下？我本就是该死之人啊！"楚醉语气有些哽咽，看着中了镖倒地的权域熙，心竟痛了起来。

倒地的权域熙，微微睁开眼，僵硬的伸手轻轻擦了擦楚醉的眼角："别哭，我没事……"说完，他就彻底昏厥过去了。

楚醉失声痛哭，努力想要扶起昏迷的权域熙，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

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在楚醉的身旁，把权域熙给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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