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时,小梅趁周小山不注意,咐在韦克猛耳根小声说:“等下我去给他买两身衣服可好?”
韦克猛瞥了周小山一眼,沉思一下回答:“这事你不用操心,我会安排。”
小梅听韦克猛这么说,再也不吱声。
吃完饭,韦克猛带着周小山上了一辆中巴车。
不一会,中巴车驶离了深川市区,四十分钟后,中巴到了一个叫上星小镇。
下车后,韦克猛带着周小山在一片旧房区穿街走巷,最后走进一个老宅房。
这是一座当地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建造的老宅房,也是韦克猛租住的房子,老房虽然陈旧,但也较宽敞。
周小山跟着韦克猛和小梅进了屋,屋子中堂吵吵嚷嚷有一大堆人,而且都是年轻人。
这些人的身后和脚边,遍地烟头,整个屋子充满了呛人的烟草味和汗味,其中还挟杂狐臭味。
这些人根本不注意周小山和韦克猛的到来,十几个人正专注着桌上的扑克牌。周小山细看之下才知道这些人正在聚精会神赌钱。
韦克猛走到这堆人身后,大声道:“大家听好了,我的好友周小山,绰号野仔山,刚从乡下出来,你们该如何招待我这初来咋到的至亲友仔?”
众人听到韦克猛这么说,才一起抬头看向周小山。
这些人看到周小山之后,原来很沉溺的眼神泛起了一种兴奋,因为这野仔装束打扮太时尚了。
一个留板寸头,穿黑短袖衬衫,休闲裤男青年从赌桌旁站起来,笑着走到周小山的身边,伸臂揽住这野仔的肩膀:“我三年前就知道你的名字,猛子也经常提到你,你的大名对我来说,真是如雷贯耳,今天终于目睹你的真人面目。”青年说话时对周小山竖起大拇指:“不错,绝版野仔风采,我宋圣今天交定你这个野仔朋友了。”
宋圣说的是真心话,他家在西坡县城,和周小山是同届初中毕业,周小山以全县第一的成绩考上市重点高中,宋圣就记下了周小山这名字。
宋圣原是西坡高中学生,入学不到一个月,在学生宿舍聚众赌博,被校长抓到了五次,因屡教不改被学校开除,到深川混不久认识韦克猛,两人臭味相同成为好搭档。
“多谢兄弟不嫌我这个野仔。”周小山初来咋到,对宋圣的为人不太了解,只是浅笑地说道。
这一屋年轻人,大都是从五湖四海到深川混的,此时见到宋圣对周小山如此热情,涌上前来,对这野仔有的递烟,有的点头示好。
两个穿得很清凉、身材火辣姑娘走上前,一边一个亲了这野仔的脸颊一口,才笑嘻嘻地说:“野仔山,好经典昵称,我喜欢。”
韦克猛望着两位姑娘,指着左边一个说:“这是小兰,蜀川姑娘。”又指着右边姑娘道:“这位叫詹萌,洞庭湖畔人家女儿。两人都是小梅的好友,可这两位姑娘没看上我们这一屋的小伙子,她们说我们的小伙枪不够大,也不够长。”
“有你这么介绍新朋友么?”小梅轻捶了韦克猛一拳。
宋圣对小兰霪荡一笑:“我想和小三试一回,不满意倒贴钱,怎么也不肯。”
小兰眼眸一斜宋圣,嘴角一撅坏坏一笑:“看你这模样,肯定比牙签大不了多少。”
一旁十几个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一小伙子高声说:“原来宋圣是牙签哥。”
另一个也说道:“小兰没见过宋圣真家伙,怎知道宋圣是牙签哥。”
“小兰你小看我是吗?告诉你,我的真实形状似火柴头。”宋圣说话时,将小手臂在小兰眼前竖起撸了撸:“和这个比大。”
一屋子人顿时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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