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子呵呵一笑:“你不会真的想一个人去找吧?只要你能进了那个小岛,光看一眼便知道哪株是凤凰古木了。”
小童子伸个懒腰,四肢平摊躺在柔软的沙滩上,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没一会就打起鼾了。
阿蘅顿时无奈透顶,这小童子真是随心所欲,才片刻就把她扔在一边睡大觉了。若是再回去找上清天尊,很可能就如小童子所说,他不会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阿蘅无奈地坐在一旁,对一望无际的海岸正愣着神,突然从岩石上弹坐而起,向海边跑了过去。
阿蘅的双足踏进冰冷的海水里,浑身不由自主地发颤,仍是卯足力气叫喊:“等等,停一下……”
大海飘来一座木筏,划船的是一个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船夫,似乎他听到了阿蘅的叫喊,停止手中划桨的动作。
阿蘅游了过去,搭在木筏的边缘,十分艰难地爬上船只。船夫见她狼狈的模样,也没有去过扶她一把。
阿蘅歇了口气,对船夫问道:“打扰了,这附近是不是有一座小岛屿,上面种了凤凰古木?”
船夫点了点头,只是一声不吭地划动木浆。
阿蘅张了张嘴,终于鼓足勇气祈求:“能不能载我去那里,我真的有急事要办。”
船夫仍是埋头划船,好似没听到阿蘅的话语。
阿蘅心沉到了谷底,自己与他不过是陌路人,不肯答应她的请求是情理之中。
也不知船夫到底划向何处,阿蘅还得重新游回去另寻他法。
阿蘅咬咬牙,脚刚要踏进海水,膝盖被大力地敲了一下。她猛然回头,见船夫用敲过她的划桨指向海面的另一头。
雾气层层剥离,一座小岛渐渐显现。阿蘅不由目瞪口呆,小童子说过坐船得半日,怎么不足片刻就到了。
木筏停到了海岸边,阿蘅摇摇晃晃地踏上地面,一股寒风迎面而来,加上全身湿透,更是让她难以忍受。
阿蘅双手抱胸,颤巍巍地正要对船夫道谢。尚未反应过来,一件厚重的蓑衣盖在她的身上,挡住了寒风的侵袭。
阿蘅低头看着身上蓑衣,又瞧船夫脱去蓑衣后,只穿了件普通的黑衫,一时之间找不出话语去答谢。
船夫用划桨拍了拍地面,示意阿蘅有事的话赶紧去办,阿蘅只得简单道了声谢。
赤红的土壤龟裂成块状,稀少的树木光好似经历了一场大火,光秃秃的黑如焦炭。阿蘅分辨不清哪个是真的凤凰古木,只能一株株的去猜测。
阿蘅晃荡了许久,始终没觉得这些焦木有何特别之处,想着掰下一根树枝来瞧瞧,或者会有什么发现。
手刚触上焦木,似有一缕电流涌入身体。一幅幅鲜活的画面如翻开的画卷,层层展现在阿蘅眼帘。她看见了山河破裂下的牧民迁移,最终死于疾病饥饿。
阿蘅赶紧缩回手指,方才的那幕仍是心有余悸。如此痛苦的记忆是焦木所传达的?
这些焦木应该就是上清天尊说的凤凰古木,不过每棵树记忆都是不同的,她不能确定是不是每一棵都对木头有用。
阿蘅开始一株株的抚摸过去,每一株都似记载了深重苦难的记忆,总而言之是人生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炽盛苦。
当阿蘅触上被烧得最严重的一棵,这次不再是沉重破败的色彩。
万丈云霞似被火焰晕染,数以万计的飞鸟盘旋一处。而在飞鸟绕成的中心,一只白色的火凤凰迎风展翅,它背负一个如青莲绽放的白衣人,他纯净的面容赫然让阿蘅忆起在瀛洲救治过自己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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