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手中的笔,脱下外衣,进了寝室。
花稚回到榻上,景堂脱起衣服。
她的目光不由落在他的身上,男人体魄强健,肩宽腰窄,浑身的肌肉匀称,就是胯间的巨物大了点。
一想起那东西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感觉,小穴竟然有了湿意。
这该死的淫荡身体!一点也不长记性,被肏出血了还掂记着,不争气!
男人没有看她,专心地清洁身体,清水淋在紧致的皮肤上,性张力进一步拉满。
花稚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终于,景堂洗好了,他往床榻走来。
她紧张得心脏乱跳,羞赧地用被子捂着半张脸。
“你先睡吧,我还有公务要处理。”说完,他穿上里衣,拿着一张薄被被上离开寝室,还顺手给她挼了挼被子。
花稚傻了眼。
这男人不打算狠狠“惩罚”她吗?还是觉得之前过于粗暴,所以换了方式?真是公务繁忙,才没空管她吗?
这事是自己失信对不起他,花稚在床上胡思乱想,辗来辗去,完全没有睡意。
已经深秋,整个房子泛着寒意,可她觉得浑身燥热,男人的离开没有令欲火消退,反而越烧越旺,身体回味起被他肏弄时的极至快乐。
花稚不禁夹紧双腿磨蹭起来,饱食思淫欲是真的,之前忙的时候,她累得倒头就睡,清心寡欲得像尼姑,现在一闲,欲海翻腾。
说起来,她还没来月事。
不会已经怀了吧!
双奶也胀得发痛,乳头又这么敏感,小穴也骚痒难耐,都是怀孕的迹象。
呜呜呜……她还没爽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生孩子……
圆月升到了最高处,为大地披上一层薄薄的银纱,外堂的男人不像往日那样正襟危坐,慵懒地摊坐着看向寝室,神色无比空洞。
他讨厌这种无法全局掌握的感觉,他恨自己纵容她,把大事置于身后。
眼下的局面因为她的失信而变得不利,所有一切都要重新筹谋。
花稚十五六岁时,当时还是圣子的忧生作为下任继承人,在祭天礼上首次亮相,花稚为他的美色倾倒,仪礼结局后,她偷偷把人敲晕带回御花堂。
孤男寡女,失洁的圣子不但失去继承人资格,还被迫成为她的侍身,当时她年纪尚少,何况从外面带回的男子不计其数,采了初精便弃之如敝履。
虽然她没舍得用他的初精养乳,而是把他收为侍身,侍身不过是低贱的侍仆,若她对他有半点情义,也不会让他如此委屈。
只要不威胁自己的正夫之位,他也没把这事放心上。
可如今,局中的两个人都变了,其实他也变了。
他的心变软了。
她离开不过短短数日,他担心她不守承诺一走了之,终日惶惑不安,当女君召他回都城时,脑海里想到的是,她会不会回家,他能不能见到她。
她不知道侍从通报他,她回来的时候,他有多开心。
可是当他看到她的脚踝上多了一颗锁精珠时,原本有多开心,后来就有多纠心。
若是那人只是安份地做个侍身,他也能睁只眼,闭着只,可他把锁精珠套在她脚踝上,就是公然向他挑衅,他要与他争夺正夫之位。
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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