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揉揉鼻子,唔,还是有点头晕,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古人诚不欺他啊!
他当初一出来就后悔了,想返回去,又没相好怎么解释,这一耽搁又不小心得了来这里后的第一场病,于是,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困了三个月,年也过了,雪也开化了,嫩芽也开长了,只是他的病还没好利索,古代不污染的环境不容易生病,但一旦生了,你就自求多福吧,尤其是言默这个在现代饱受抗生素折磨的身子,好起来还真是要人命。
他好凄惨的说,好在当初没有望记他的那五百两金子,要不然现在就去喝西北风吧!
从怀里小心的掏出一块玉,玉通体莹白,玉色温润,近体生温,阳脂般细滑,上刻古怪图腾,对日时,透光可见,似是糙书的文字。
端详着手中的物事,言默再次感慨,人没在身边的时候就想起来了,人在身边的时候他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明明和霍梵天呆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他怎么就把这块抚摸了不下上百次的玉石给忘的一干二静了呢?咳,好吧,他承认他家美人比这玉好摸‐‐
自己出来的时候还好还记得自己的五百两金子,好在把他背了出来,要不然说不定早就冻死在雪地里了,真不该搞不清楚状况就随处乱跑,迷一回路,下一场雪,在这什么都不发达,地广人稀的古代,自己还真能不明不白的回归天地。
掌心传递来的暖暖温度,令人鼻酸,呜呜,好想他家美人‐‐
可是,可是回不去了,你问为什么?
你昏迷的时候幸运的被人拣到,在破车棚子里高烧昏迷甸来甸去半个月,身上的金子又被拿来贿赂了突然出现的强盗,没钱看病,落的连件好点的衣服也没有的下场,而且一病就是两三个月,期间经过的地方没有半点熟悉的记忆,又在昨天刚有些清醒的得知这是开往西南边境投军的车,你、你啥感觉?
反正他是觉的他和军队算是有缘了,实在不想回忆什么军旅生涯的言默,拒绝再次陷入疯狂的懊悔,自己干吗放着好好的荣华富贵不享,好好的美人不抱,跑出来找罪受啊!
不想了,不想了‐‐
而且那群白痴,怎么也不看看自己包裹里有什么就直接给了强盗了,那么重,他们以为是石头吗?
还有,不会留下件衣服吗?害的他现在的衣服不能洗不能换,早就没样子了,直想仍了干净。
&ldo;言默、言默&rdo;小三跑了过来,瘦小的身形怎么就想不开往军营里跳呢?可怜的孩子啊!
&ldo;你病还没好利索怎么就不在里头呆着?&rdo;
&ldo;闷的慌,出来看看&rdo;其实那不遮不住什么的车棚里,除了一股异味,言默认为和外面没什么两样。
完全把宝玉的功能忽略的言默如是评价。
&ldo;你呀的那么弱,没见过发个烧能躺几个月的&rdo;想起自己几人把他从雪里挖出来的样子,小三再次感叹眼前人的命大,照当时的情况来看,这人在雪里埋了少说两天了,竟然还没冻死,一般人只怕早就‐‐
&ldo;想好去那里了吗?真的不和我们一起吗?&rdo;
&ldo;我也很想知道,你们这么大老远的跑来从军,背井离乡的值的吗?&rdo;古人不都是安土重迁,特别恋乡的吗?
&ldo;家里也养不活我们出来至少还有口饭吃,说不定还能娶房媳妇回去呢&rdo;小三挤眉弄眼的样子,逗的言默一笑。&ldo;咳咳‐‐&rdo;还是先把病养好了,再回去给他家美人道歉好了,现在要回去的话,只不定怎么样呢?而且心有意而力不足啊!
出来的时候怎么把小白也给忘了呢,要是带着就好了,好怀念那暖暖的毛茸茸的被子啊‐‐
而且还是那么好的交通工具的说。
也不知道现在小白在干什么。
言默不知道的是,当初小白叼着言默要自己找的东西回到寝宫的时候,言默已经头脑发热的窜出宫去了,伤心的老虎只有卷缩在满是言默气味的人身边,自此一步不离,想是打定了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的主意,总之似乎它认为只要守在霍梵天身边,终能见到言默的!
只是可怜了被他叼在嘴里的小的,和昏迷在床上的大的,三天啊!愣是没人可以让雪虎退开一步,要不是霍梵天在饿死之前醒来‐‐
&ldo;你不去也好,以你这身子骨,估计还没上战场呢,就趴下了,再说蛮狄狠辣,你不去也好,想好下一步怎么走了吗?我们还有半个月就到玉门了&rdo;
玉门位与西顺南疆,是关隘要塞,那玉门城外万里糙原就是蛮狄之地了,浩淼云烟比之大海也不过的蝻猡糙原,究竟有多少生命埋骨在那片土地上,无人收敛,无人祭奠,只留小许的记忆随着时间的推移消逝。
言默感叹,眼前这几个人,只怕能活下来的也没几个吧,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如此看的开生命了呢?至少自己没有阻止他们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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