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娉婷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为赐儿授课已经差不多一个月了,这些天他每每带给她无数的惊喜。是哪个说赐儿天生懒惰没有心性的?他摆明就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只有稍经雕琢,稍经时日的他必定会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
从来未见过如此聪明伶俐,一点即通,还可以举一反三的孩子,对于他所感兴趣的事物,他好像那吸水海绵一般贪婪地吸取着一切相关的知识。还有一点令夏娉婷深感难能可贵的是,虽然他年纪尚小,但做何事都是亲力亲为的,从不假手于人,这种亲自尝试,就是现代学上所说的善于思考型、善于动手操作型的孩子……
“哦!婷姨,我记起来了,前几天婷姨不是对我说过那个捞铁牛的故事却与这个故事极为相似。”燕天赐扬起那自信的笑容,眉宇间尽显兴奋之色。
夏娉婷心头微微一震,天啊!这个孩子也太聪明了,她按捺下那满心的惊喜,伸手轻轻地把燕天赐揽入怀里,“那赐儿你来说说看,这两个故事有何相似的地方呢?”
“两个故事里都用上了关于水的浮力问题。”
“没错了,答得非常正确,赏你十分。”夏娉婷最终忍不住在燕天赐那纷嫩的小脸上用力地啵了一口。
而燕天赐更加眉开眼笑,脸上那兴致勃勃的神色更浓了,“婷姨!婷姨!这个曹冲是不是就是那个七步成诗的曹植的兄弟呢?”
“正是那个,那你还是否记得那首诗的内容呢?”夏娉婷微笑着道。
“这个当然不成问题呢?难道婷姨想考一考赐儿吗?”燕天赐一脸得意洋洋地道,随后便像那些大诗人般摇头晃脑地念了出来,“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那稚嫩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那笑意奕慢慢地从那清秀地眼眉里隐去。
夏娉婷微微有些诧异,马上搂紧他急切地询问道:“赐儿,你怎么啦?”
燕天赐摇了摇头,紧蹙着眉心道:“我非常不喜欢那个七步诗的故事,为何曹家的个个兄弟皆如此出色,到最后却为什么要互相残杀呢?”
夏娉婷也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低低地叹了一声,“还不是为了争夺那皇位呢?”
而燕天赐的眼里流露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凝重之色,有点不屑地道:“大家都是骨肉亲情,哪个做皇上还不是一个样吗?难不成皇位比亲情还要重要得多吗?”
夏娉婷情不自禁地把他搂入怀里,心里颇为感动。赐儿虽然身在帝王之家,却难得他有一份重情重义之心,希望他长大以后仍然能够保有这一份的真情,为他日后带来福荫……
夏娉婷为他理了理额边的散发,语重心长地道:“赐儿,你生于帝王之家,可以说是你的幸运,也可以说这是你的不幸。帝王家的亲情比那平民百姓更加难求,却也显得难能可贵啊!因此,你一定要好好地珍惜身边的人,用心去爱他们,去关怀他们,他们对于你来说,那更是比江山皇位尤为重要啊!”
燕天赐沉思了半天,小脸上已经染上了笑意,“我知道了,就好像父皇爱婷姨那样。”
一抹红霞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染上了夏娉婷的颊边,她有点别扭地把他推开,嗔怒地道:“小孩子家的,怎能乱说话呢?”
燕天赐笑了笑道:“婷姨你不用否认了,我都听宫女们在议论纷纷了,她们都说父皇最爱婷姨了。只要看见婷姨,哪怕有最烦恼的事情困扰了父皇,父皇的脸上马上会云开雾散,重展笑靥。”
夏娉婷的心不由得怦然一跳——天啊!这如何是好啊!就连这么一个小屁孩子都那样煞有其事地拿这件事来取笑她,那么整个皇宫中,上上下下岂不是人人都把她当作话题来议论?霎那间,夏娉婷感觉到好像有千千万万双眼睛直直地注视着她,那颊边的红霞更是火上加油般烧得益发滚烫火燎起来。夏娉婷拍拍他的头道:“坐了那么久,走,咱俩逆着溪水去看看。”说完,便牵起燕天赐的小手不容分说地逆水而上。
绕过了数排依岸傍水的垂柳,只见前方有一矮墙,而墙上却蔓延了青碧枝蔓,在那重重的绿叶之间,怒然盛放着点点金黄的蝴蝶兰。这时,忽见两个小太监从前面的小径里走来,来到夏娉婷与燕天赐的面前施礼道:“叩见皇子殿下,夏主子。”
夏娉婷友善地笑了笑道:“两个公公不必多礼了,两位公公急着欲往何去呢?”
长得较为胖的那个太监笑着道:“奴才们奉了皇上旨意,请夏主子带着皇子殿下马上速往乾清殿。”
夏娉婷满脸疑惑地道:“不知皇上召我们前去所谓何事呢?”
另一个太监恭恭敬敬地回道:“奴才也不是十分清楚,似是听见万岁爷说了一声,什么一个月的时间已经到了,却不知皇上说的所谓何意呢?”
PS:聪明的天赐在夏娉婷的授课下学会了举一反三—,皇上的突然召见,究竟所谓何事呢?欲知后事如何,请继续留意剧情的发展吧!求收藏!求推荐!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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