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你安排的?”“对啊。我一听你电话里的语气就知道,你小子,肯定是深夜孤独寂寞冷。”薛云烁对他抛了个暧昧的眼神,“兄弟都懂。”他可是把这所酒吧里最漂亮的都找来了,林夜这都不满意,要求未免太高。林夜手掌上沾满了杯壁上挂着的冰水,他半阖着眼眸,狭长的睫毛半耷拉着,跟主人此刻的心情一样。薛云烁摇着头,不由感慨女娲娘娘的不公。曾几何时,他也是很满意自己俊美的脸庞的一位自信帅哥,直到遇见林夜。林家太子爷,长得简直逆天。美女都走了,光喝酒也没什么性质。薛云烁摸出手机,打算找个妹子调调情。他余光瞥见林夜站了起来,一愣,问:“干嘛?尿遁?”“回家。”林夜往桌上丢了张卡,“你慢慢玩。”经过薛云烁时,林夜停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半是威胁半是警告道:“还有,下次你再自作主张找来那么多不相干的人,我就要考虑,要不要找薛伯伯谈谈心了。”包间门被关上后,薛云烁嗓子里那声“草”才爆发出来。他做这些都是为了谁啊。不感激就算了,还想告发他。薛云烁打了个内部电话,将赶走的女生们又叫了回来。流连温柔乡时,他暗自发誓,要是再被林夜一个电话就叫出来,他就把微信名改成“林夜的狗”。已近零点,路上车辆稀少。林夜在车后座闭眼假寐。快到别墅,他都没想通,自己提前回来到底是干嘛。江逢没有给他打电话,就说明他不需要自己。下午刚闹了不愉快,两人的相处只会充满尴尬。互不干扰,才是江逢希望从这场婚姻里得到的结果。理智是这样告诉他的。但,他也有被感性牵着鼻子走的时候。就比如,他只要一想到江逢犯病的样子,他就坐不住了。走时想好了借酒消愁,不醉不归。结果,心里根本放不下他。“少爷,到了。”周南为他打开车门,“需要我扶您进去吗?”工作时间,周南是林夜的下属,习惯叫他林总。而私下,他是林家的人,叫林夜少爷的时候居多。“不用。”林夜下车,步调很稳,看不出喝醉的痕迹,简短道,“明天去财务部领奖金。”楼下,林夜注意到书房的灯光,目光一凛。他清楚地记得,自己走后,书房是关了灯的。这么想着,他回家的步子都大了许多。书房。江逢保持着一个姿势很久,他的意识很沉,早已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开始是痛,接着是痛痒,最后就是纯粹的痛了。身体痛到麻木。他想到了小时候。调皮的男孩会嘲笑他没爸没妈,见他不反驳,还会得寸进尺地往他身上丢小石子。眉骨那处被锋利石子划破的伤口,缝了三针,至今还有痕迹。他还想起了不可以凶他!江逢觉得自己疼出幻觉了。他好像听到了房门开合的声音,下一秒,他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清冷的木质香味将他紧紧包裹起来。时间突然变得缓慢,猖狂的痛意被压制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让人沉沦的舒适。“不舒服为什么不打电话找我?”林夜怕得声音都在发颤,搂住江逢的双手也在发颤,他不敢想自己要是真的喝了一晚上的酒再回来,江逢会疼成什么样。“跟我赌气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你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他按着江逢后脑勺的手掌力道很大,江逢不舒服地挣扎了下。随即被禁锢得更紧了。林夜的声音急迫,逼问着他,仿佛不得到答案不罢休,“说话,江逢。”江逢脸上的泪痕刚干,被他一凶,顿时委屈得不行。他小声抽噎着,肩膀小幅度抖动,埋怨:“你为什么不管我,还那么凶。”生病的江逢真的好脆弱,脆弱到林夜觉得怀抱里这副身躯太过单薄,单薄到像一阵抓不住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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