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笙不听,张口又要来咬耳朵,“怎么不能留记号?为什么不能留记号?雄主怕被谁看见?程平亦吗?”穆若被噎的说不出话。“明儿雄主准备怎么安抚程平亦?亲他吗?还是抱他?程老爷子会给您用药吗?”“明儿晚上回来过夜吗?”穆若靠在浴缸边缘,舒坦的浑身都酥了。暖光灯下,本就白皙的许笙像是被日光笼罩的精灵,一举一动都隐约透露出圣神不可侵犯的美丽,以及引人犯罪的诱惑。“可能不能如你愿了。”,穆若等他灌进去三海缸的醋,才悠悠开口,“程老爷子说是正经晚宴,可以带家里的雌虫去。我没雌君,就申请带个雌侍。”“听你这语气,只怕是不愿意去,那就算了。”许笙瘪着的薄唇上挑,笑容灿烂的恨不得掀翻天花板,“我去,我愿意去,愿意的。”呦!不是你刚才捻酸吃醋的样子了?不是你咬牙切齿站在道德制高点质问的时候了?穆若瘫着,摆出昏君的架势,“把骨翅晾出来让本大爷亲两口?”他其实从无数夜间生活中,察觉到许笙似乎很排斥展露他的骨翅,所以从没敢提过这个要求。如今俩熟的都知道对方嘴里有几颗牙了,穆若自认为已经到了表现自己性p好的时候。他都由着许笙的爱好,天天在水里折腾,皮都泡皱巴了。还不允许他看一眼,亲一口心心念念的骨翅了?这都有几个月没见到了?“不。”,双木掉马自打许笙“警告”之后,花秋面对穆若就显得十分拘谨。先是把称呼从“穆若殿下”改成了“家主”,又开始在见到穆若时鞠躬问安。用过晚餐,穆若和许笙又去健身房练了会儿精神力。从健身房出来的时候,瞧见花秋带着小小蹲在后院看花。原本打个招呼就能过去,谁知道却把花秋吓得不轻,连连说许井雌子睡着了他才带着小小出来玩的,绝不是消极懈怠。穆若原本想跟他摊开了说,家里不用如此拘束。转念又想到毕竟是雇工,花钱请人办事,该有的规矩要有,不能和家人混作一团。许笙是雌侍,他乐意管家宅里的琐事,穆若这个做“家主”的,没必要夺了管家的权力。就没开口说话,点头表明听见了,牵着许笙回房洗漱休息。浴室里闹腾一场,穆若只当许笙说的一日三次是一时玩笑,擦干了身子就去工作室码字。码了两千字不到,被许笙扑倒在书桌上,好不容易整理的大纲散落一地,键盘敲了成片的乱码。气恼加上新鲜感,第三次索性就在工作室的地板上,随意扯了数据线把许笙手腕缚住,省得他乱扑腾。从练习精神力以来,穆若的体力就逐渐变强。打了两天的拳,更是觉得浑身都是劲儿,怎么都发泄不完。凌晨一点半,穆若蹲在床头给许笙的膝盖上药,哈欠连天,“程家晚宴上,你和我穿成套的衣裳?还是说有其他规矩?”这些事儿,其实问徐宁是最快也最详细最不易出差错的。可自从把兰斯接回家里来,徐宁就蒸发了一样,连餐厅的供货他都不管了。穆若也不愿意自讨没趣,今天的晚宴程家必定会看在他的面子上给徐宁发一张邀请函。碰面了,该说就说道两句,要是徐宁不搭理,他也乐得给兰斯养孩子。“您是a级雄虫,此等规模的晚宴,最好是穿深色,腕表和配饰也不能缺。我是雌侍,要从服装上让雄子们便于区分,只能穿浅色衣裳,配饰不得张扬。”,许笙换了条腿伸过到穆若面前。“雌侍不能落座,要站立服侍。而且……”许笙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方盒,在穆若面前晃了晃,“我会佩戴这个。”穆若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打开来看,一个纯黑的皮圈。刻着个“穆”字,还描了金。只是圈口很小,戴手腕上太大,戴脖子上必然是紧紧勒着。“不是说正经晚宴吗?”,穆若纳闷,“你确定?这东西戴出去给别的虫看?”“雌君必然是不用的,雌君会被雄主牵着去介绍给酒会上的朋友们。”,许笙盖上被子,面无表情,“雌侍随时可能被废弃,不配进去雄虫的圈子里。所以脖子上带个圈,让雄子们一眼看过去,知道是有主的,知道是谁家的,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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