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
舒岑几乎是片刻之间就憋得连带着脖子都一块儿红了,激烈的快感与不能发出声音这个条件混合在一起一下就变得无比致命,她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就要从此刻潺潺流水的穴儿开始融化,文令秋几乎每一次的插入都好像操着一根蛮横的木杵,将舒岑藏在身体最深处的汁水毫不留情地挤压出去。
她的肉穴不由自主地绞紧,那是在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身体条件反射的本能,想要把身体里的异物排挤出去,却在无意识中愈发绞紧了男人的根。
文令秋微拧着眉,每一下都直直地挺进最深处,用龟头在女孩子深处的缝隙口毫不留情地撞击再撤离——
“呜……呃……”
舒岑用力捂着嘴,手指关节都微微泛白,她抽不出力气再用一隻手撑在床上支撑身体,只能努力扭过身去泪眼汪汪地看着文令秋。
其实她不看文令秋兴许还掌握得住分寸,好歹这里可是舒岑的家里。但舒岑那媚眼上蒙着一层如雾如雨的泪,一双眼睛都跟那小脸儿一样红彤彤的,就那么一眨一眨求饶似的望着他,文令秋只看着下半身就不自觉地更下了两分力。
“妈,这道题怎么做啊?”
阮小北的声音换了一个方向,从客厅到了隔壁的卧室,那书桌正好贴着舒岑卧室的墙,声音格外清晰真切。
舒岑又被吓了一跳,身子一抖的同时文令秋的龟头也一下失控地挤入她深处的狭小缝隙,快感一下从那小小一点在身体里喷涌开来,如同喷发的火山,滚烫的熔岩一下将舒岑吞没。
身下的女孩子激烈地抖了一阵身体就再一次软了下去,房间里一下只剩她颤抖喘息的声音。文令秋又好笑又心疼,俯下身去拨开她脸颊上被泪水与汗水濡湿的发,然后稍稍给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不那么拧巴。
沙发上的李巧云估计是又被打断了和阮成林的对话,推门进阮小北房间的时候语气已经有点儿无奈了:“这个?这不是你之前期末考试考过的吗?”
“我忘了……”
母子俩对一墙之隔所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李巧云在阮小北身边坐下,指了指练习册上之前被他做错的地方:“你看看你,一本数学书能厚5米吗,那能压死你。”
小男孩犯的错总是让人忍俊不禁,文令秋在这头听得真真切切,他抬起舒岑一侧的腿扛在肩上又一次将阴茎顶了回去。
舒岑忙乱间赶紧擦了把眼泪,把嘴捂上之前才看见文令秋嘴角的弧度,手上的动作又顿了一下。
“你笑……呜……笑什么呢……”
文令秋抿抿唇,像是想克制一下那种笑意,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不光没忍住反而更弯起了嘴角。
“我在想,我们以后有孩子,你会不会教他写作业的时候也这么困扰。”
有的人因为一直沉稳又克制,好像根本不会做出任何假设和想象,当这种人偶尔说出对未来的期许时,就会格外动人。
况且要放在平时也足够舒岑脸红心跳一阵的话,又因为今天两人之间失去了那一层橡胶套的阻隔而变得更为露骨了两分。
“你……我……”
舒岑又羞又怯,想想自己要是大学还没毕业就怀孕那也太超前了,可她也知道文令秋应该确实挺想要一个孩子。
他当初在文星阑的满月宴上得知了白以晴的事情,从此再也没管过文星阑的事,无论文令秋心里是怎么想,人性如此,他们之间是不可能产生父子亲情的,现在能重新住在一起不像仇人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她想着又觉得有点想哭,不光是为文令秋,也为文星阑,文家的男人没有一个不让她心疼。
舒岑伸出手去想够文令秋的小臂,就被他从空中抓住,十指相扣。
“等我……等我大学毕业好不好……”
文令秋愣了一下:“什么?”
舒岑脸儿烫得感觉脑袋里都在嗡嗡作响,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解释,就听门口传来李巧云的声音:“岑岑啊,你拉着小文在里面商量什么呢商量那么久,给人倒茶了吗?要不要我泡一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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