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的守卫不准海奥利对她施暴,可是他们遵守王命把她关在笼里,任她被风吹雨打直到生病。她闭上眼,头向后靠,试着多吸进一些空气。
海奥利想要金格堡的宝藏,可是她不会帮他。她甚至想过在他劝诱她时编个故事敷衍他;可是那天她饿得要死,刺骨的风雨不断地打在她身上,她根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事实上她从来就不知道宝藏藏在那里,而现在她则是确定宝藏已经不存在了。
她回想着金格堡从前的样子,她想象自己正在城堡里坐在竖琴前,屋子中央温暖的火炉正向四面砖墙散发热力。她的长袍滚着羊毛,柔软而厚实;她的小腹里装满食物,她睡在柔软舒适的床上。
她几乎可以感觉到柳木竖琴就在手中,感觉到她指间紧绷的琴弦。她幻想着手触琴弦拨出的柔美琴声,熟悉的曲调,和珠圆玉润的音符。
在这几个月里音乐是支持她活下去的恩赐。从小她就开始学习弹竖琴,弹奏塞尔特世代祖先流传下来的许多苏格兰和爱尔兰民谣。那些优美的曲调总是为她带来喜悦、慰藉和和平。
即使在这种恶劣的环境里,她也能感受到那些情绪。她常常闭上眼倾听心中的乐声,舞动她的手指弹奏着熟悉的曲调,那些旋律就像在黑暗里闪耀银光的繁星。
她试着不要想起她最后看到的金格堡的断垣残壁。
这个念头能杀死她。
“既然你回来了,我就该派个新任务给你了。盖文。”爱德华一世猛喝一口手中的酒。
“我认为任何一个使者都能说服布罗勃放弃他的王冠,陛下。”盖文皱着眉回答。
“他才不是国王,”爱德华咆哮。“那个懦夫是个背叛者,我曾经以为他是我最优秀的武士之一。现在他竟然称自己为苏格兰王。哈!小妖怪国王,我的士兵们都这样称呼他。”他不耐地调整坐姿。“我要看着他被捕,被拖行在伦敦大街上,然后把他绞死,割腹取肠,身体大卸四块,就像威廉·华勒斯一样。我要把他的头吊在伦敦塔上,把他的手脚斩碎丢回苏格兰。”他残忍地笑了。“我发过重誓要报复布罗勃和这些背叛我的苏格兰人。除非达到目的,我是绝不松手。”
盖文没有搭腔。他为国王的金杯斟酒,再注满自己的银杯,红色的液体在火的映照下像融化的红宝石;怒吼的狂焰中他想起了在冰冷潮湿的笼子里,亨利年轻的遗孀。他不知道该怎么向国王提出他恳请慈悲的要求。
他很快喝完杯中酒,爱德华也是,重重地把空杯放回桌上。盖文起初很惊讶爱德华为何选择带少数侍从在兰纳寇斯修道院的小房间,而不是待在重兵防守的卡里堡。可是在和国王相处了一会儿后,他已了解国王这么做的原因。
爱德华很明显的是病了。曾在圣地时感染的病毒现在已完全发挥威力。国王老了。他的宽肩下垂,深棕色的怒发变得灰白,皮肤是病态的死白。甚至连他的声音,那严峻的冷酷,也变得疲惫和松驰。
安静的修道院对一个病态龙钟的老人是有益的,僧侣们也会给他良好的医疗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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