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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往文后看了看：&ldo;那两人招供之后，说&lso;此天也，天也！只求速死&rso;，县令&lso;乃曳于市，暴其罪而榜死之&rso;，这个榜死，大概就是棰击而死的意思吧，活活用棍子打死了。&rdo;曹严华还是恨恨：&ldo;活活打死也太便宜这两个龟孙子了，该千刀万剐呢。&rdo;说着又想起什么：&ldo;但是小师父，这个跟我们的水影有什么关系啊。难……难道那条狗……&rdo;他蓦地想到什么，脸色一下子变了。就听罗韧说：&ldo;木代做这个梦，不会无缘无故。更何况，这书是在猎豹那里拿到的，如果可以把唱歌犬的内容套用到认字犬身上，那么水影的故事就是完整的了。&rdo;&ldo;那只狗之所以识字，甚至能认得镇上的私塾先生写的字，不是杂耍人教的好，也不是它成了精，而是因为，那根本就是个人。&rdo;&ldo;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总之，那个认字犬逃出来了，甚至，还被私塾先生的女儿收留了。&rdo;炎红砂只觉得胳膊上的汗毛一根根奓起，胸口一阵发闷：&ldo;那那个私塾先生的女儿，知道认字犬实际上是……人吗？&rdo;罗韧想了想，缓缓摇头。&ldo;记不记得我们看到的炎红砂想起乍看到第二幅水影时，自己说的话。‐‐这不是家养的狗吧，我家里要是养这样一条狗，还不如打死算了。当时那么奇怪：主人家遭遇大难，豢养的家犬不拼死上前营救也就算了，反而安坐如山，气定神闲。现在明白了：如果那把火，根本是那只狗放的呢？炎红砂激灵灵打了个寒战。罗韧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怎么说合适：&ldo;你们没来之前，我和木代也讨论过，你很难用日常的人性去要求这只认字犬，《子不语》里的那个故事也提到了，县令问唱歌犬是人是狗，它回答说自己也不知道。&rdo;炎红砂低声说了句：&ldo;如果真是三岁……什么都还不懂呢，哪还能指望有正常的世界观啊。&rdo;若只是单纯的动物也就算了，主人给你一口食粮，你对主家尽心尽力，它又并不是，它有人心，却不懂人性，反咬一口、忘恩负义、引狼入室这种话于它，并没有特别意义。它对那姑娘有扭曲的愿望，得不到排解，用兽类的斗狠法则解决一切，却又荒诞而讽刺的使用了火。很多史书里都提及：火的发现和使用是旧石器时代人类最伟大的成就，从此，人类从树上走到地面，基本脱离了动物属性。也许，写史者都太乐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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