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瑜柔声劝道:“睿儿先去找乳母玩,好不好?父亲有事要和母亲谈谈。”裴思睿抿着嘴,紧绷着不发一言。“怎么了?”裴瑜问,“睿儿为什么不高兴?和父亲说说吧。”在裴思睿心中,裴瑜并非外人所传的那般,是个慈父,他的父亲待他其实还是有些严厉的,再加上平日里的一些所见所闻,他其实是有些怕父亲的。但小孩子总是容易被哄骗,因而,当此刻裴瑜放缓了声音问他烦恼时,他又觉得父亲今天可能有点好说话了,便鼓起了勇气道出了自己心里所想。“父亲能不能不要罚母亲。”说这话时,裴思睿的声音有些颤抖,“母亲也会怕疼的……”他自然没看到裴瑜捉奸的那一幕,但他对父亲的一些情绪已经很敏感了,很容易就想到之后会发生什么。而这次,裴瑜竟也没有说些假话哄骗裴思睿,而是难得认真地说:“可是母亲做错了事,不该罚吗?”裴思睿想到自己不好好吃饭会被打手板,觉得做错事应该是要被罚的,可……可……“可父亲罚母亲,母亲就不喜欢父亲了啊。”裴瑜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可母亲本来就不喜欢父亲啊,而且,若是做错了事不罚的话,母亲说不定不知道错,还会离开父亲和睿儿呢。”“啊……为什么……”“行了,睿儿自己去找乳娘玩吧,父亲再不回去,母亲可就要受不住了。”言罢,裴瑜也不管裴思睿的疑惑,快步朝着自己的卧房走去。-推开房门,他便听到了床榻上传来的压抑的呻吟。他不慌不忙地走到了妻子的身边,下一刻,一个灼热的吻便落到了他的脖颈上。“卑鄙……”顾景林早就被白头蛊的效用折腾得汗水淋漓,裴瑜的气息对他来说,是解药,哪怕他再唾弃裴瑜的行为,他也不得不一边骂着,一边索求亲近。抚摸着湿润的肌肤,裴瑜的心口处隐隐作痛,但心绪却畅快极了,他抱着湿漉漉的美人,心中感受到了一种虚假的满足。偏爱宋元耀又如何?宋元耀无论走到何种高度,都无法从他的手中抢走顾景林,只要裴家屹立不倒,他裴瑜就可以一直拥有心爱的人。“我是卑鄙。”云雨间,裴瑜亲吻着顾景林失神的眼眸,舌尖尝到了湿咸的泪。“可但凡我感受到了半分你对我的喜欢,我便不会对你这般了啊。”他抬起了顾景林无力的腿,倾身靠近一分,长叹一声。“景林,给我一点而希望,我便会对你很好很好。”-生辰宴后的两日,裴思睿都没有被允许去见顾景林,等他找机会偷偷溜进卧房时,却发现卧房空无一人。他忽然想起今日是十五,是母亲不在的日子,要过两日才回来。他不知道母亲去了哪里,也不知道母亲去做了什么,他只知道,待母亲回来后,父亲总是要生好几天的气。-十五那天,顾景林是乘着轿子去的尉迟府,被折腾了两日,走出丞相府时,他有种死而复生的庆幸。来到尉迟府后,尉迟骁将他抱了下。虽然他腿上的穴位已解,但也却是不大使得上力,便由着尉迟骁去了。当注意到顾景林身上格外鲜艳的痕迹时,尉迟骁的呼吸沉重了些,紧握的拳青筋暴起,顾景林适时抚上了他的手背,轻声安抚道:“没事的,先办正事吧。”正事指的不是床事,而是一些更重要的事。有一人早就在尉迟府候着了,当看到顾景林进了房间后,他主动脱掉了衣服,将身躯全数裸露在了顾景林的面前。顾景林的指尖滑过他腰侧的浅疤,滑过他脚踝处的深红胎记,最终,抬起了他的脸。——那是一张和裴瑜一模一样的脸。“耳朵,他的耳垂还要稍薄一些。”顾景林补充了这个十分不起眼、大抵没人会注意到的细节。而在这两年中,他用上了每一个自愿或是被迫的夜晚,去将裴瑜身上一寸寸细节记下来,然后复制、调整,分毫不差地搬到了裴嘉泽身上。裴嘉泽点了点头,随即穿上了衣服,道:“如此,想必够了。”顾景林又从衣袖中取出了一份信:“我从意阑送睿儿的鞋中找到了纸条,要我找裴家商会最近的账单,我抄了一份,且看看能不能用得上。”这样的交流在这两年间已然发生过许多回了,裴瑜自然不是个傻子,但两年他都没有发现,不过是因为顾景林所为本来就不是冲着搞垮裴家去的。顾景林只是记下了裴瑜是什么样的、裴瑜做了什么,然后让塑造一个与裴瑜极其相像的裴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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