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呀~”
何茗湫朝着季只言笑。
他仰着头,乌黑的碎发翘着,白皙的面容乖软又可爱。
季只言心神荡漾,被这个笑容勾得神魂颠倒。
他已经忘记“禁欲”二字怎么写了。
他猴急的把人抱房间里。
想要脱掉那些碍眼的衣服。
何茗湫止住他的手,“不应该先洗澡吗?”
喉结滚动,季只言俯视他,黑沉沉的眸子难掩欲色,“洗。”
何茗湫从季只言的怀里“滑”出去,“我先洗,你再洗。”
季只言拉住何茗湫的手腕,“不能一起?”
何茗湫抽出手,拉上浴室的门,然后才说:“不能哦。”
季只言:“……”
都愿意跟他做那样的事了,怎么洗个澡还害羞?
季只言期期艾艾的盯着半透明的玻璃门,望眼欲穿。
真的很想搂着小画家的腰肢,品尝他甜美的唇瓣。
—
何茗湫洗澡很快。
他裹得严严实实的出来,白嫩的脚踢了踢坐在床边的季只言。
“我洗好了,只言哥哥去洗吧。”
季只言拿开遮在腿上的被子,目光流转在何茗湫白里透红的脸颊上,他掐了掐何茗湫嫩得出水的腮帮子肉:
“嗯,这就去。”
何茗湫蹭了蹭季只言的手,“浴室里什么都有。”
季只言指腹从他的红唇擦过。
思绪无限翻滚。
他低头亲了口何茗湫的唇,嗯了声,疾步进入浴室。
何茗湫目送季只言的背影消失。
顽劣的抬眉笑笑。
他可没说成人游戏具体是什么。
反正,绝不是季只言想的那样。
—
季只言洗澡也快。
他出来的时候,浴巾只裹了下半身。
他匀称分明的肌肉线条,随着水珠的滴落,而充满色气。
何茗湫没看他,低头玩着手里的扑克牌。
季只言凑近他,他提醒他,“小画家,我洗好了。”
何茗湫刚好准备洗牌,听到季只言的话,头抬也不抬。
“洗好了坐上来打牌!”
季只言面色一僵。
见何茗湫洗牌洗的丝滑,他抱有一丝希望道:“小画家,这是睡前小游戏吗?”
他把“睡”字重读,引导何茗湫往那方面靠。
何茗湫把洗好的牌摆放在床上,他与季只言对视,纯真无邪:
“成人游戏,扑克牌!”
“怎么样,只言哥哥喜不喜欢?”
“男孩子应该都喜欢打扑克牌吧,我看赌场很多玩法里都有关扑克牌,老有趣了。”
季只言一言难尽。
他这么期待,等来的就是扑克牌?
可他一点也不想玩牌,想玩的另有其物。
季只言把人拉怀里,“小画家,你打算跟我打一晚上的牌?”
季只言的沐浴露抹多了,何茗湫打了个喷嚏,“玩一会儿就睡觉,白天还要画东西,睡迟了会没精神的。”
季只言:“……”
怀里的小画家皮肤白的能发光,但是仔细一看,他的卧蚕下有淡淡的青色,显然是这些天没休息好。
季只言那些旖旎的想法顿消。
他心疼的亲了亲何茗湫的眼角,“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画作,没有好好休息?”
何茗湫依偎在季只言鼓鼓的胸膛,懒洋洋的嗯了声,“最近忙着应付省内的艺术比赛,连续熬夜了几个晚上。”
季只言垂眸看他,“不能这样。”
“身体是你的本钱,不能因为一个比赛就作践自己的身体。”
“小画家,今晚别打牌了,好好休息。”
何茗湫轻轻摇头,“不是很困,玩一会吧。”
“这牌我买下来好久,从来没有人陪我玩过。”
“只言哥哥。”何茗湫抓着季只言骨感修长的手,“陪陪我吧。”
他的音色软软的,每一声都软到了季只言的心尖上。
季只言摸着何茗湫的小脑袋,宠溺的说,“陪。”
“小画家累了就跟我说,我们关灯休息。”
“嗯!”
回应季只言的,是一道温软甜腻的鼻音。
季只言再次亲了亲何茗湫的眼角。
冷冽的眉眼温柔得不可思议。
侧颜晕着灯的暖光,俊美无涛,宛若初临人间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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