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1996年10月14日
“请坐,西弗勒斯。”阿不思·邓布利多自从听到奈杰尔的消息后,便一直期待斯莱特林学院院长的来访。魔药学大师点了点头,坐了下来。他看起来有些不自在,但西弗勒斯一向如此。阿不思提到:“有传言说黑魔王袭击了奈杰尔。”他点了点头,对消息传播的速度感到惊讶,甚至没有经过官方渠道。他担心是否真的需要保守秘密。“他今天早上遭到了黑暗咒语的袭击。”
年轻的巫师冷冷一笑:“那这个傻瓜怎么样了?”阿不思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他叹了口气:“你的反咒果然奏效了。奈杰尔受了伤,但会完全康复的。”当然,这将需要很长时间,实际上可能比预期的更长,而且是在家中度过的。“黑魔王应该会感到满意——一个血统叛徒被从威森加摩除名了,尽管他在袭击中幸存了下来。”
西弗勒斯嗤之以鼻:“除非解咒施得太晚,否则他最终会受到长期影响。”阿不思微微点头:“他知道风险,但仍然自愿的。”
“你让他这么做之后,我怀疑他是否是主动提出成为你计划中的目标。”西弗勒斯眯起眼睛。
阿不思没有否认:“这样一来,你在黑魔王身边的地位会更高,对马尔福先生的影响力也会更大。”
“为了这些目标,你还要冒着失去多少老朋友的风险?”西弗勒斯怒声道。“德拉科不是一个误入歧途的年轻巫师。我教了他五年,他父母的去世只会让他更加激进。记住我的话:他会杀人的。”
阿不思点点头:“年轻的马尔福先生与詹姆·波特不同。詹姆·波特在父母去世后变得更好。德拉科会尝试,但你的影响力将使他更可能失败。如果需要采取行动,也会更容易对付他。”
“对于一个全力保护另一名学生的人来说,这是个令人惊讶的答案。一个学生没有成为凶手,尽管这并非因为他们没有努力。”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指责。
阿不思温和一笑:“如果我认为马尔福先生只是因为害怕自己和他人才不成为凶手,我就不会考虑这么做。但他不是,不是吗?”
年轻的巫师叹了口气:“是的,他不是。”
校长点点头。他的大脑封闭术并不像孩子们想象的那样强大。“这就是他与其他类似职位之人的区别。”
“此外,他是黑魔王的支持者,还相信纯血统的优越性。”
阿不思再次点头,承认了这一点:“原谅那些努力做好事但可能过火的人,比原谅那些支持邪恶的人要容易。”
“在上次战争中,你并没有那么残忍,”魔药大师摇头说道。
阿不思轻笑了一声,语气中没有一点幽默:“我比你想象的还要冷酷无情,但事后看来,我仍然不够冷酷。”
西弗勒斯僵住了,随后点头站起:“我会随时向你汇报进展。”
“当然,”阿不思说。现在他有更多时间,因为大部分学生已经离开霍格沃茨。
当年轻巫师离开后,阿不思叹了口气。这次,他的计划成功了。但正如这场战争教会他的,计划并不会总是奏效。他同时处理了太多事务,除非魔法部很快做出重大改变,否则他将面临选择:要么放弃霍格沃茨,让学生失去他的保护;要么将学校变成凤凰社的堡垒,招致魔法部或黑魔王的攻击。这两种选择对他所关心的孩子都没有好处。
他还是忍不住想,自己早该做出这个选择了。然而,当时他仍希望能够改变魔法部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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