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邪邪的,上下打量她一番,想像着那丰盈水滑的小娇臀若是拍上几下,风光不知道怎么旖旎呢!
翟思静看了他一眼,从他怀抱里扭了出来,当着他的面去帐篷壁上取下了他的油黑皮鞭递过去。
杜文挓挲着手不肯接,说道:“你别逗了!这个你受得了?”
翟思静面无表情:“受不了不也受过了?”
杜文当然察觉出她生气了,刚刚冒出来的那些邪邪的念头顿时都打消了。夺过她手里的皮鞭丢到一旁,笑着说:“得了,我知道你就要拿这条老戳我的心窝子。那天不是情急吗?不是怕你做不理智的事吗?要是咱们天天像现在这样,我连弹你一指头都舍不得啊!怎么可能舍得用鞭子?”
“你这个人啊,若是情急需要,自然就什么都顾不得了。”翟思静没被他的甜话骗倒——太了解他上一世的德行——而是若有遗憾地说,“所以呢,我只求着现世安稳,不敢奢求什么天长地久的。”
杜文的眉头虬结着,很生气,但是没想好怎么对她的冷漠状态发个火才好。
翟思静紧跟着说:“衣裳和金钗都谢谢你。但我最想要我以往贴身的物件儿。酒泉把我们翟家的人送出来,翟家的东西还在城里。你看有没有办法?”
杜文胸口起伏着,嘴角下撇着,但过了一会儿还是说:“好,我来想办法。”
他想想不甘心,抱着翟思静求.欢,但揉捏了一会儿,觉得她眉目沉沉,好像兴致缺缺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气馁了,问道:“你是因为翟量的事生我气了?”
翟思静摇摇头,但说:“不是生气,但心里确实有些百味杂陈的,你让我静一静好不好?”
“好吧。”杜文放开手,“我先为你办事去。”
献慇勤的话说完,果然得了她微微一笑,他心情顿时又好了些,恰好听见下午操练的号角又吹响了,于是自己掀开门帘子出去了。
酒泉郡外城和内城之间有挺大一片开阔地,现在被北燕的军队占领着。内城只求无事,外城由杜文派兵把守,无形中为自己增加了一道森严的壁垒。但他心知,异国他乡,这绝不是长久之计。
杜文到中军帐中,对帐下主簿道:“修书给酒泉郡王和酒泉都督,说朕要三样东西:一要陇西翟家所有细软,二要酒泉出一万壮丁给我使用,三要酒泉备好军需粮草。哪一样不谐,朕就直接进内城自取。”
这又是赤.裸裸的威胁。然而酒泉郡王和都督商议了一番,实在没有迎击北燕皇帝的胆量,既然所求不奢,还是答应为妙。
杜文满脸不高兴地看翟思静在送来的细软里翻看。汉室大族在胡人乱华之前,家境是极为富庶的,就算是匆匆卖掉田契地产,匆匆逃到异国他乡,冠袍日用上的奢华还是改不掉多少。他看翟思静自己就有满满一箱子衣裳,已经是逃难中遴选出来的一部分而已,依然是五色缤纷,样式繁多。
他酸溜溜说:“我送你的衣裳首饰,比不上啊。”
翟思静不由回眸对他一笑:“你看你,连东西的醋都吃,简直是醋缸!”
她把箱子合了起来,只小心翼翼把一个佩囊系在身上:“衣衫,大汗送的足够穿了。我只是寻这样东西而已。”
杜文好奇地近前看了看,佩囊绣得很精致,他赞道:“好香啊!里面是什么香料?”
翟思静面无表情地说:“麝香。”
肯用诱人的熏香,杜文心里不由得意起来,绷紧的脸颊也松弛开,对翟思静张开手说:“来吧,一起读书。”
他垂腿坐在高榻上,张开双臂等着她入怀。每天晚上临睡前的这一段已经跳不掉了。等到美人入怀,他又不忙着好好读书,而是先在她耳后脖颈密密地吻一番——今日香气醉人,更是无心于书了。
翟思静嗔道:“平城又不是没有汉家鸿儒,天天巴着我不放。我好好做你的陪读小僮也就罢了,还搞这样的花样。”
杜文得意笑道:“平城的汉家鸿儒,胡子老长,肚子老大,难道还能抱怀里?你这样的尤物,又香又软,做我的陪读怎么能够只用来陪读?”
一堆自相矛盾的歪理邪说,偏偏和不讲理的人没法说理。
翟思静扶额:“那你还读不读?”
“读。”杜文兴致勃勃抱牢了她,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然后看看书的封皮:“咦,今日拿《孟子》?”
“嗯。”翟思静翻开一页指指,“齐宣王问:‘臣弑其君可乎?’孟子回答:‘贼仁者谓之贼,贼义者谓之残。残贼之人,谓之一夫。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弑君也。’正适合你看。”
杜文盯着字沉思了一会儿,点点头说:“正愁讨伐乌翰的檄文不够劲,好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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